依稀记得那天早上,阳光照射进被木屋围绕的空地.
我带着紧张且害怕的心情,踏上讲台.
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双肢颤抖. 抖动的扬起传声筒.
以从来没有展示过的语气严肃地斥责着.
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压迫和责任感,在此刻爆发.
我很害怕. 身为头头的自己 本来拥有的权利被旁督剥夺.
本来拥有的期盼,想法被旁督打消至魂飞魄散.
此刻的要紧牙关与内心的不甘心做着对角戏.
我已经忘了自己说了什么.好像是很不得了的言词.
好像这一番已经超越我表达抱歉的极限.
这到底是怎么了? 我的眼泪好像要流了. 我说了什么吗?
短短的2分钟 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.
没时间让我抱怨谁和谁. 只能撑着头皮硬上了一段严肃的责备以及不知所措的道歉.
在所有人纷纷离场后, 那个像泉水般的眼泪纷纷落下.
独自一人的孤独感突涌而来.
在无助和愧疚的交替间 擦干了泪水. 向前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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